那天夜里,在睡着之后,我能看见一个房间。走廊里暗暗的,唯独那间房里透着亮光。能听见房里微微的有些人声。

    我顺着光线走过去,发现自己踏出脚步的脚,肤色有些不同,好像比较深,像是牛奶糖的颜色。而且我的腰间佩着一把长剑。为什么我会佩着一把剑,在夜里的后宫走来走去的呢?

    我拿起自己的手一看,观察着指节还有指甲的形状。这只手的指根上戴着金圣甲虫的戒指,骨骼分明,薄薄的皮肤下是微微的青筋;这不是我的手的长相,却像是……内弗尔卡拉的手。

    他用那只手摸过我、碰过我很多次。我摸摸自己的手,更觉这肌肤的触感,是内弗尔卡拉的不错。

    有亮光的那间房,看起来像是我现在住的那间。我顺着光线走近房间,悄悄地将门推开一个缝隙。

    从门缝里,我看见油灯映照之下,是一个像羊脂一样滑腻的背,还有一只在背上来回抚摸、游走的大手。

    那个人的背并不宽,既骨感又漂亮,薄薄的肌肉,纤细的腰肢,滑腻的后颈,精致的身板;即使没看见长相,也能知道这是一位美人,他将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高地用一把骨簪挽起,比起把长发单纯披垂在身上,这样看起来更性感了。

    我在欣赏着那个漂亮的人,然而这副身体非但没被勾起丝毫的情欲,甚至是紧握着拳头,胸中翻涌着一股怒意。

    那个美人坐在一个身形魁武的男人身上。房里烛火摇曳,两人夜半私语,显然是在偷情;然而这里可是后宫,谁能在后宫里头偷情?也只有王族能干这种荒唐事。

    “怎么会想在这个时候见我?”男人说道。仔细一看,我发现是萨胡拉。

    “虽然名头上是王室祭司,可宫里人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法老的人了。”萨胡拉说道。

    他捏着那个美人润泽的屁股,手势颇为色情地搓揉起来。

    美人顺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仅用一件薄纱半掩的臀部,欲盖弥彰的感觉更色情了。

    两人的下半身贴合在一起,随着萨胡拉抽送起来,美人把手挂在萨胡拉的脖子上,哼哼唧唧地吟喘起来,萨胡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样子不太急色,反而像是在调情。

    “因为这种感觉很棒……在法老的后宫里,和大王子做爱的感觉。”

    那个人样态娇憨可爱,他捧着萨胡拉的脸,如沙漠玫瑰般淡粉色的唇瓣贴在萨胡拉的脸上,而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像是……像是……

    “你是不是被太多人爱过、干过、宠过也糟蹋过,所以就变得没办法再正常地去爱一个人了?”萨胡拉握住那个人的分身。那人耻毛很稀疏,是淡淡的金色。他深粉色的性器顶端,打了一只红宝石的龟头钉,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看起来非常淫荡。

    他一边抽送,一边帮那人手淫。“我弟弟他不知道该怎么糟蹋你,你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不对?”说完,弹了那只龟头钉一下。

    那人浑身一震,甜甜地叫嚷着:“啊……别碰那里……!”

    “回答我啊?你说我是不是很了解你?”萨胡拉拧了那人淡红色的乳头。

    “唔嗯──”金发男子发出颇为喜人的声音,“没、没有啊,怎么会这么说……?”

    “我不是很爱你吗?”他含情脉脉地说完,还往萨胡拉的嘴上亲了几下,萨胡拉立刻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吸吮他的舌环。唇齿递送间发出情欲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