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挺懵,自然不知道那些有毒的化学气体是怎么来的,如今这些回忆重新想起来,我就很明确地知道当时究竟是怎么了。

    我并不是因为跟内弗尔卡拉打炮太爽,马上风而死,而是待在被灌满水银的水牢里,因为水银进到我的七孔、脑子还有血管里,不知道过了几天以后,汞中毒而死。

    内弗尔卡拉的心真狠。要我如何喜欢他肉体以外的地方,真是。

    也就是说,我这是直接继续从那之后开始过活了。

    接下来,内弗尔卡拉就开始养猪。我是被他养的猪,只是不知道何时养肥了取肉吃。

    我待在房间里闷得慌,看守在房门口的士兵不让我出去。

    内弗尔卡拉下朝之后就到后宫来看我。为什么我知道他来得挺急的呢?因为窗外的天色还很亮,太阳快要下山了,可还没下山。

    内弗尔卡拉走进我的房间里,巴戈阿斯见状,立刻就从小门出去。

    “病养得怎么样?”他坐在我床边问道。

    操你全家,我汞中毒他妈的是你这个浑蛋搞出来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又死过一次,只是我没证据。

    “待在屋子里有点无聊,你让我去图书馆看点书好不好?”我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好,”他点了头,用另一只戴着金饰的手,覆住我的手,“我怕你觉得那里的泥板不够多。需不需要我再征一点书过来给你看?”

    这家伙顿时好说话得多了。

    可以向邻国买,也可以跟贵族征。怎样都可以啦,反正不关我的事。

    “我该怎么报答你?吾主。”我躺在床上看着他。

    内弗尔卡拉笑了,“只要一直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的笑容自然是极其好看的,夕阳的余晖撒在他的脸颊边,使他英俊得宛若神明。

    而我心里的盘算,不能让他知道。

    我向他点了头,“你如果能一直对我这么好的话。”把手放在他的裆布上。

    内弗尔卡拉的东西还没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大,被我这么一碰,形状就出来了。他没碰我,只是任凭我摸他,看上去特别高兴,“你这是想肉偿来报答我。”

    “不可以吗?”我问他。

    “你何时成了一个圣娼?”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