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拄着拐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如同一只笑面虎一般地站在那里，语气里透着惋惜，“真没想到苏小姐会让我这样心寒，我还以为我们真的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结果……”
那痛心的模样终于让苏芸缓过来了。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她不是不懂。
索性也不再挣扎了，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胡老板，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装模作样，你根本从一开始就是设计好的。”
她苏芸混了那么多年，这其中的道道儿她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是啊，苏老板真聪明。”胡达很是坦白地笑了起来。
苏芸继而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正在抽烟的顾枭南身上，“既然你一开始就胡老板的狗，那我也无话可说。”
抽烟的顾枭南听了也不怒，反而唇角上扬地说“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要不是当时苏小姐你主动我找，我还真入不了胡老板的眼。”
这话可谓字字珠心。
让苏芸气得喉中一甜。
“不，不可能，那段时间我盯着胡达，你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他。”
她也不是完全相信顾枭南的。
那时候她派人盯过顾枭南，可是没有用。
这人就像凭空消失在了这个城市里一样，根本找不到人。
为此她只能调转了方向，盯着胡达，看看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并且查他们在此之间是否有没有联系。
后来手下人告诉她，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同时她派出去的任务也完成了。
这才放下了戒备。
可没想到……
顾枭南笑了笑，“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词叫心照不宣么？我和他的合作可是在你各种质问中心照不宣的一手促成的。”
那天看上去说的话都没什么，但是仔细回想就会发现，其实都是胡达和顾枭南之间的争锋和试探，直到最后的一个眼神。
合作就此达成！
接下来从那扇门出去，顾枭南的计划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