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的话说到一半，耆老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惨喊道：“天道？”
辜雀看着他，淡淡叹了口气，道：“是啊，这就是天道的力量，想必也感受到了这一股威严、宏大、浩瀚、磅礴的气息了吧！”
耆老大袖一挥，怒声道：“怎么可能是天道！天道不过圣雄之境而已！”
“那是以前的天道。”
辜雀平静道：“难道忘了吗，这已经不是寰宇第九个纪元了，不是枯寂纪元了，现在是寰宇第十个纪元，神雀纪元。以前的天道已经被星星之火摧毁，并且堕入了轮回了，现在的天道，是崭新的。”
耆老喃喃道：“...是说，天道进化了？”
辜雀道：“现在的寰宇，和以前的寰宇一样吗？”
听到此话，耆老声音一颤，脸色变得苍白，沉默了良久才点头道：“对啊，现在的寰宇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寰宇，仅仅是一个九五至尊便能穿透，现在的寰宇已经实现了天衍圆满，达到了万道鸿蒙至尊的境界，所以连永恒文明那四位无上存在也进不来了。”
他双拳紧握，呢喃道：“寰宇变了，那天道自然也会变。”
辜雀点了点头，道：“说得很好，看来悟通了。”
耆老深深吸了口气，咬牙说着：“是我疏忽了这一点，天道是寰宇对应的，浴火重生，自然会和寰宇是同一个境界。现在寰宇变成了万道鸿蒙至尊，天道自然也将慢慢进化成万道鸿蒙至尊。”
他看向辜雀，叹声道：“一亿年过去了，天道恐怕已经进入了万道鸿蒙至尊之境，它超越了，便不再是了。”
辜雀道：“依旧说得很对。”
耆老冷笑道：“所以趁机与我一战，强行逼我祭出诸天钥匙之叹，再释放天道，让其独立，以现在的天道强绝的万道鸿蒙至尊之力，将我的诸天钥匙摧毁！”
辜雀笑道：“是这个打算没错。”
“辜雀！好狠毒的心！”
耆老指着辜雀的鼻子，厉声道：“所有人都认为嫉恶如仇，认为大义凛然，为了寰宇的尊严与我天域宣战，更与我耆老决战。赢得了所有人的钦佩，赢走了一切好的名声，却只是想靠阴谋诡计杀了我这个唯一可以威胁到的人！”
“，才是想独断寰宇的人！”
他的声音响彻天地，令四周的围观者一个个都瞪大了眼，一时之间，大部分人的身寒彻。
若真是如此，那辜雀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不过他们很快就释怀了，靠，辜雀本来就他妈很可怕好不好，搞得这个说法儿很新鲜似的。
而辜雀却是摇头一笑，不屑道：“耆老，脑补的东西太多了，只是天道即将脱离我的控制，我利用这个力量，将第二件诸天钥匙封锁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