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以前梦寐以求的就是做个米虫,不用工作,不用赚钱,不用看人脸色,躺在床上就有人给他穿衣送饭,还可以一整天玩手机,窗子都不用打开便可以“呼吸”到世界各地的新鲜空气。

    梦想实现的太突然了,虽然内容都一样,但田林觉得不太对劲。

    自愿的家里蹲和强迫性的只能躺在床上,田林切身实地的体会到了二者的差距。虽然结果都是相同的,可方式的巨大不同让本来美好的结果也索然无味,甚至难以下咽。

    田林一整天都陷在黑暗里,因为男人总是用黑布蒙住他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让拥有视力的田林万分恐惧,他周围四四方方的,只剩下床的轮廓和冷冰冰的墙,每天这面墙都散发着阴冷的温度,冻得田林瑟瑟发抖,只有男人火热的身体压过来,掀开被子把手指插进田林的屁股里的时候,田林快要消散的体温才起死回生。

    可能过了很久吧。几天?几周?田林什么也看不见,日夜早就颠倒了,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男人只要过来就会操他,特别发狠的那种操,但田林疼的同时又爽的不行。田林觉得一定是男人给他抹什么改变他身体的药了,里都这么写,不然根本不喜欢男人的他怎么会因为屁股被插就射出来呢?

    男人要是知道了田林这么想,一定会喊冤的。他只是每次都心疼的给田林抹点消肿药,那药很贵很贵,他怕劣质药伤害田林的身体,毕竟是比较脆弱的部位,总得多加小心一些。

    田林觉得爽,完全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小骚货。

    不过就算田林再怎么骚,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男人的尺寸。那根巨屌,怎么能有男性能长得那么大,那么粗,跟打了激素一样,持久力也很好,每次田林自己蠕动小屁眼吞进去男人鸡巴的一半,就不动了,这是他能觉得最爽的尺寸,可男人每次都抓着他的胯将鸡巴一捅到底,有点尖的龟头摩擦着肠道,让田林又爽又痛。

    今天是休息日。男人一般习惯在休息日不带套操田林,工作日就戴套,休息日的时候整天都和田林黏在一起,发狂一样做爱,跟野兽似的。工作日的时候只有晚上才会插入田林,工作日的男人总是特别温柔,一边亲吻田林一边缓缓的操田林,射一次就够了,然后抱着田林美美的睡觉。

    虽然但是,田林还是更喜欢休息日的男人,因为休息日的时候男人根本舍不得松开他,总是紧紧的抱着他,鸡巴也不愿意离开田林湿热的小屁眼,一插就是一整天。田林不管是哪儿都被填的满满的,他好像被关傻了,竟然从男人疯狂的性爱和紧紧的拥抱里觉得自己被爱着。

    被爱着。这词可真美好。田林很少被人所爱。爱他的都离开他了,不要他了。

    如果能有人爱田林,想必被爱的滋味一定比吃糖还甜蜜。

    男人像是抱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一样抱着田林,瘦瘦小小的田林瘫在男人怀里,身体里的大鸡巴和男人的情感一样激情澎湃,次次顶到田林肉穴的深处,摩擦着能让田林高潮不止的前列腺,带来极致的欢愉。

    “嗯……唔……”

    田林正双手攀着男人的脖子,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不过都是田林主动去舔男人的舌头,接吻的感觉真的很好,男人的嘴又香又甜,充斥着好吃的薄荷味儿,田林嘬的津津有味。男人会主动亲田林的其他地方,只有嘴唇,他等待着田林自己向他索求,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男人喜欢看田林撅着小嘴要亲吻。

    最开始的田林还不乐意呢。总是骂男人,做爱的途中冷不丁踢踹几下男人的腰,男人那几天腹部一圈的皮肤都是淤青,可他只能狠操几下田林,让田林安分一点,或者多亲亲田林的脸蛋,委屈似的多咬几口田林的脖子,可怜的不行。

    好像被欺负的不是田林,是他一样。

    田林脸上的黑布总是松垮的,偶尔会掉下来,田林就能偷偷看见男人背对着他赤身裸体的坐在床沿穿衣服。那精壮的后背白灿灿的,蝴蝶骨凸起来,薄薄的肌肉匀称的贴在男人的身上,肩宽腰窄的,好像名家的艺术品。如果男人的后背上没有被田林抓出来的抓痕,咬出来的齿痕,踹出来的淤青,那可能会更加完美。

    看的田林都要心疼了。

    仿佛不知疲倦的男人把田林压在床上操,田林哼哼了一声,抬高的小屁股被狰狞可怖的性器撞击出一圈又一圈波浪,田林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肚子里都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水,鼓鼓胀胀的,烫的他直哆嗦。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装不下了……啊!别撞,慢点!”

    田林被男人突然猛的一撞,肉穴跟着大腿一起哆嗦,他伸出手狠锤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男人被不痛不痒的打了一下,喘出一口气,轻轻说:“我下次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