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传锅，求助看着陈凝。
陈凝：“……”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她就特别有存在感呢。
程璐将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不动声色掩住讶异，又问：“不可以吗？”
“拍吧。”陈凝做了最终决定，“需要我帮忙吗？”
程璐点头，笑着道谢。
她站在陆衍右手边，保持相当避嫌的距离，比了个土土的剪刀手。
活像个小粉丝。
“尽量不要放在公众平台上。”陈凝语重心长，“为了你好。”
“没事。我不在意，也被骂习惯了。”程璐无所谓的笑笑，“陆老师，很荣幸跟你合作。不知道你还记得北电的程教授吗？他教过你。听说我跟你在同一剧组，特意嘱咐我多请教你。”
陆衍看她一眼，有点惊讶，停顿两秒后道：“谢谢。”
程璐笑笑：“我会转告他的，助理在催我了，回见。”
“程教授？有这号人？你还能记起来吗？”陈凝问。
“记的，是位很严厉的老师，我当年没少挨骂。”陆衍道。
陆衍正经科班出身，教学没将他的灵气磨掉，反而雕琢得更细致。
他天生是吃这碗饭的，用现在饭圈词汇来形容，就是“天降紫薇星”。
难得现在还有人相信他……
阮澄眼眶莫名泛起酸意。
陈凝摸摸下巴：“看来是程璐的父亲或叔伯，耳濡目染间让程璐对你也有好感了吧……”
陆衍神色一凛：“注意用词。”
陈凝揶揄地挑了挑眉，没再多言。
陆衍视线悄悄落在阮澄身上，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薄唇轻抿，说：“我会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