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世界>仙侠修真>错频 > 老老实实跟着走剧情结果发现自己不g基会死(物理)
    莫名其妙好好上着学,城市成了战区,竟在几个小时内被摧残殆尽。浑浑噩噩地跑也被全副武装的怪物抓住,最后牲口似的塞入卡车,这是他遇见青芝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看不过去说了几句激人,欺负青芝的几个学生在他们面前因为“不安分”而永恒地闭上了嘴巴,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事,鲜活的生命像垃圾一样片刻被丢弃。青芝的肩膀和栕粟靠在一起显然是吓懵了,不过别这样就赖上来啊!栕粟尴尬地挪了挪,向来独来独往一时间还不习惯,哦差点儿忘记了,现在自己还蓄发穿着女生制服呢,那就靠靠吧。

    阎王爷殿前遛了一遭,终于顺其自然地死了,栕粟痛快地削掉长发心想着和那个变态舅舅一刀两断,正开心被青芝吼了一句,你是男生啊!废话!你听不出来吗!然后双双暴露再次被捕,果然不应该带上这个笨蛋!啊啊啊啊啊啊!

    最蠢又背的其实还是自己,好端端的被邪风吹逆了气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毁灭吧世界——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求自己的脑袋和身体争气快点儿全忘光。最无语的是,隔天冤家自己找上门儿来了,越怕越来究竟是谁说的?

    那个叫高文的军官来巡检的时候似乎认出了他,脸色极度不好看,眉头皱起川字。真拜托,先不说吃亏的是谁,别一副苦大仇深被人怎么算计了的模样行吗?那是意外啊!栕粟一瞅对方的模样就隐隐约约觉得是个刻板的主,估计已经在盘算怎么整死自己这个诡计多端的“同性恋”了。栕粟和其他几个人被领着一块儿到了一间阴森森的屋子,上来就要他们脱衣服。这些人处死囚犯之前都得先侮辱一番吗?周围有人发出窸窸窣窣的不满,栕粟安静地站在角落,不管怎么说临死前最后的一点体面还是需要争一争的。他的目光向外扫过去正好撞上高文凌厉的眼神,打了个冷颤连忙低下头。这里只有一个出口,装死这一招还能用第二次吗?正思索着,栕粟让人大力一拽几乎是拎着径自被拖入了隔间,明明是害怕得不行,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发不出声。高大的男人默不作声地把栕粟剥了个干净,接着扭开龙头任由冷水浇在他头上。在高文行动之后其他军官也陆续直截了当地把其他囚犯拖进来,期间惨叫声不绝于耳。栕粟在水中睁不开眼睛也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大张着嘴像只哈巴狗一样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了。高文推着他的肩膀把栕粟翻了个面才让他不至于现在就因为清洗而断气身亡,同时又方便进行一些附加的步骤,譬如说把某些不属于这具身体的东西抠出来,又一次社会性死亡体验。

    好不容易再一次逃脱居然因为发烧倒下,栕粟恨自己的羸弱但又不得不向自己就是个菜鸡的事实低头,原以为就这样了结吧算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在阳间,被愚弄了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被高文收留了,说不上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还不如真死了呢,也好过总是觉得背后发凉有人盯着。一开始,高文的照顾让栕粟困惑,是出于可怜?那应该也不至于,对一个敌国的俘虏,正常军人能产生这种情绪吗?然后,难道是因为那次错误的关系?显然不是,栕粟立刻否定了这个假设,高文的行为举止不逾矩,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有那方面想法的意思……不懂真不懂,奇怪的外国人。就当是蛰伏等待时机,也需要时间精力准备,像上次一样贸然行动是不行的,多半还没跑到半路人就凉了,既然有人愿意做慈善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前提是慈善家真的发好心。那天晚上高文跟鬼上身了一样,腰间挂着明晃晃的刀枪穿着整齐的军服一进宿舍就反锁了门,说不吓人是假的。很突兀的求欢让栕粟摸不着头脑,目测凭对方的力气想要用强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与其先受皮肉之苦最后屁股开花还不如现在就配合一点忍忍就过去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说不定新鲜劲一过就觉得没意思最后相安无事,是这么个理儿。但事实证明有些事真的他妈很难忍啊!除了疼就是疼,不仅疼还好丢人,救命。

    多亏自己的馊主意可算是开了个好头,这下高文像是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突然不正常了起来。精力旺盛也该有个度吧?栕粟不止一次在心里默默吐槽,是被当成女人了吗,也对,在基地目前为止确实没有见过任何哪怕疑似是雌性的生物,倒霉,为什么自己偏偏碰上这种事啊!

    高文总是把他脸冲下按在枕头里干的怪癖让栕粟每每暗自叫苦不迭,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女孩子,再怎么努力这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不知道男人何时能够醒悟。

    完全放下了节操坦然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后栕粟竟然豁然开朗,退一万步,还好是个帅哥也不是一点点都不能忍,活着重要活着重要。高文的古怪行为今天又多了一样,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涂料粉末跟腌肉似的往他脸上身上抹,暴殄天物,居然糟蹋自己宝贵的颜值,太过分了!敢怒不敢言又只好作罢。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头发都被撒上不知名的灰粉抓弄成一窝杂草,栕粟第一次委屈地想哭,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不过在乖乖套上破制服之后高文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晚上5点到7点可以在营区的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栕粟的眼睛即刻亮了,迫不及待地往门外张望被高文狠瞪了一眼。

    短短的两个小时并不足以把路线探熟,基地一旦到了里边对栕粟这种外人来说就跟迷宫一样难走更不用说到处设立的岗哨,短时间里要出去还不如求老天让自己快点投胎呢。另外,高文还老像幽灵似的神出鬼没,好几次只是靠近边沿墙一点距离而已他就会冒出来,倒也不说话就是冷脸旁观,怪恐怖的。基地里偶尔还能碰上同胞,他们都被圈在固定的几间棚屋内,屋外往往聚集着大批军士,脸上红光满面观之却令人毛骨悚然,这个地方栕粟都是远远绕着走的。

    破制服宽大透风,仅有的口袋还是漏的根本装不了东西。这几天掐着点也算让栕粟排出了一条避开耳目的小路。原先避之不及的棚屋后竟有扇小门,栕粟无意之间发现来这里享乐的军士有会暂时把武器装备解落的,或遗失一些什么别的或谈笑之中露一些新闻的,可是个好去处。本来苦于怎么才能藏东西正巧那天翻箱倒柜抽了根皮带出来,看样子是久也不戴的,这下把衣服一别再也不用都攥在手里了,果然办法总比困难多呀。

    美滋滋地从怀里往外掏东西刚藏好佯装睡下,高文这个催命鬼推门进来的动作直接把柜子都震得抖了两下,栕粟背后一凉脖子发僵,不会吧?这么快就发现了?真的假的?这家伙是超人吗?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的睡姿,但只要细看就会知道,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高文先是让他起来,栕粟没听,随后下身一凉被脱了裤子,装不住了,睁开眼睛慌慌张张地问怎么回事,高文劈头盖脸地胡乱数落了一顿可惜用的不是平时说的通语,应该是气急了说的国语,栕粟听不大懂,但听不懂不要紧知道是正发火呢就够了。栕粟服软道歉,高文冷静了一会儿后再问他,休息的时候去哪干什么了,栕粟一听,这是知道是不知道?于是先揣摩着回答随便逛了逛,高文显然不满意,又问他见了什么人,栕粟坚决否认,这倒是真的他哪儿敢见人,看见那些穿靴子的躲都来不及,没想到高文彻底失去耐心怒了,说他撒谎。栕粟欲哭无泪,说真话还被操有没有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