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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这么说，可林东阳的眼睛里，那不屑和冷冽的寒意让你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于小晚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林东阳还和陆牧抱怨刘青山的话。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上班去了。”
陆牧在自来水底下洗了洗手，一边整理着衬衫的袖子一边说道。
想了想又叮嘱了一下于小晚，“刚回来就别出远门了，在家里休息两天，有时间也可以整理一下菜园，还有那些菜，记得给袁嫂子送过去。”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给袁嫂子他们送菜啊，现在厂里的人对程厂长他们一家可都是避而不及呢。”
“碍不着，别人避别人的，我送我的。”
“对，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他呢。”
……
林东阳和陆牧一言一语的出了门，于小晚耸了耸肩，觉得林东阳这小子虽然平时挺讨人嫌的，但是人品真的没的说。
听得出来，他似乎也早就对刘青山有些意见了。
厂子里的事不管怎么样，于小晚都不会担心，总想着，哪怕陆牧和其他职工一样下岗没了工作，他们也不会到吃不上饭饿肚子那步。
她对自己的画技还是很有把握的，只是她现在顾及到陆牧，宁可摆一个画摊做一个小画师。
……
门外，林东阳和陆牧出了门直接上了车。
“怎么着，直接去车间还是去汪涛那儿。”
林东阳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跟陆牧道。
“销假去吧，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总得露个面。”
陆牧淡淡的开口。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儿也不意外？相比起来，我倒觉得肥婆那反应才正常，你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压得一直挺严实，就连大刘那边也是突然就……，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个结果了？包括大刘那儿？”
陆牧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摇下车窗吐了口烟，望着窗外道，“也不算吧，只是猜到一点儿什么，大刘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也应该理解他，他家庭负担重，输不起。”